第(1/3)页 或许他们是想讨好赵俊波,或许就是单纯的热血上头,想欺负张扬。 张扬评估着几个人的实力,怡然不惧,打不过,就往站支部书记办公室跑呗。 支书罗秋萍,是罗云泽的女儿,一向铁面无私,敢于主持公道的。 但高建设却上前一步,低着头祈求:“教练,我替张扬向您道歉向启光他俩道歉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过我们一马吧!” 张扬轻叹一口气,却也理解高建设低头服软的原因。 在高建设看来,对方人多势众,现在不服软,眼前亏是吃定了。 而且,人家也是县城人,有根基的,张扬他们在县城人生地不熟的,举目无亲,惹不起啊。 有那么一刻,张扬就打算到此为止了,捏着鼻子忍一回。 反正他知道赵俊波的很多把柄——都是他“功成名就”后在酒桌上吹出来的——想拿捏赵俊波好像玩的一样。 “哈哈哈,怕了!” “怂了,你们早这么怂不就是没事了!” “刚刚你们不是很狂吗?怎么不继续狂下去啊!” 这帮人哄堂大笑,好像看耍猴的一样看着张扬俩人,满是戏谑和嘲讽。 赵俊波伸手拍打着高建设的脸颊,不重,但侮辱的味道也拉满了:“你们刚刚到县城,摸不清门路,做人做事最好老实一点,别什么都想争个高低上下的,认为自己是老大,多了不起的!” 赵俊波没啥文化,但在县城这么多年不安生,并不缺乏生存智慧。 他看得出来,张扬是刺头,再挑衅,没准真会和自己动手。 他在农机站可不是最大,还有总教练胡德厚站党支部书记罗秋萍一群能压得住他的人。 公然打架斗殴,毕竟会造成负面影响,没准就要挨批评。 所以,他柿子只捡软的捏,欺负几下高建设,找回场子,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。 高建设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教练,我们懂了,以后绝对不会了!” 三楼的一间办公室,走出两个女孩,凭栏而立,聊天喝茶。 一个年龄大点,约莫二十六七岁,留着齐耳短发,鹅蛋脸,肤色白皙,五官精致,穿着咔叽布人民服,戴着一副金边眼镜,充满书卷气。 她伸了個懒腰,端着糖水喝了一口,咂咂嘴道:“这魏驼子,一个大老爷们还哭哭啼啼的,昨天晚上在我办公室哭到十二点,搞到我后半夜才睡觉,可累死我了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