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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为什么，她永远都身在棋盘之中，从而牵连了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阿芷因为她死了，难道现在还要阿远因为她赔上整个人生？

    她有什么资格剥夺他们的人生？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打过当自卫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偏头看向他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秦子舒抿了抿唇：“让江远认罪，但是是江方先动手，江远为了自保才不小心杀了他，这样最多也就是判几年，很快就能出来，如果运气好，还能打成无罪。”

    无罪？

    林婉婉摇了摇头：“你别骗我了，过当自卫是不可能无罪的，人死了，就注定是需要有人负责的。”

    秦子舒睨了她一眼，低垂下头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许久，秦子舒才再次开口：“婉婉，如果你不想让江远认罪，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林婉婉连忙扭头看了过来：“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办法......就看你愿不愿意了...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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