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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婉婉一怔，僵在原地不敢动，良久，才低头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，柔声说道：“我在，别怕。”

    两人就这样维持了许久，傅沛才沙哑着开口道：“我没有认出他，真该死！”

    “这不怪你，是他太狡猾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个人是我爸，我居然没有认出来......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将他控制住了，可是......”

    抱着她的手又向里紧了紧：“对不起，婉婉对不起，是我害了你和秦子舒，害了你们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
    这不是傅沛第一次向她道歉，却是第一次哭着如此慌乱地向她道歉。

    她不敢想象，他的童年时期是怎么过来的，才会让他光是听到明翰的存在，就会惶恐到这样的程度，和她所认识的傅沛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。

    林婉婉微微低头，将下巴靠在他的头上：“阿沛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别的，只是一直在重复着这三个字，让林婉婉的心里仿佛被火烧了一般难受。

    “阿沛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害死了秦子舒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抬头，双眸通红，闪着泪光，略带一丝委屈地看向她：“婉婉，你恨我，对么？恨我曾经那样对你，恨我害死了秦子舒，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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