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顾家年是个商人,但无疑也是个带着流氓气质的商人。 浑身上下的那股痞子气,从长辈到朋友都不得不感叹那么一两分;你跟他客气他便跟你客气,你若跟他不客气,他身上那股子流氓气质都能让你望而却步。 心抖上那么两抖。 席修泽此行来的目的达到了,包括想得知的事情也得知了。 顾江年入不了宋家的门,那么宋家的这张牌便还未到他们手中来。 而这张牌,天家人暂且也得不到。 权力的斗争向来是永无止境的,宋家人的战队在首都而言相当重要。 如果宋家接受了顾江年,又因顾江年跟席家的这么点关系,那么首都人包括天家人都会觉得宋家这个队必然是会站到席家去了。 可若是宋家并不接受顾江年,那么一切尚且还有待商榷。 卧室内,姜慕晚从睡梦中醒来。 拥着被子起来,稍有些迷迷糊糊的。 兰英见此,迈步过来,微微弯着身子唤了句:“太太。” 慕晚望着兰英满脸没睡好的模样,歪歪斜斜的坐在床上,且还隐有那么几分不耐烦。 “怎么了?”兰英又问。 姜慕晚哼哼唧唧开口:“想上厕所。” “我扶你去?”兰英温言软语询问,却未曾得到姜慕晚的回答。 显然、她要的不是别人扶她去。 兰英有些为难了,虽知晓自家太太是个暴脾气,可撒娇起来也是一把好手,这模样、需要的可不是自己,而是自家先生:“我去唤先生来。” 兰英说着,缓缓起身,向着门口而去。 此时、席修泽仍旧在。 兰英迈步过来附耳言语了句什么,男人眉头微微皱了皱,伸手将手中杯子搁在茶几上,同兰英道:“送席先生下去。” 这话说出来,有那么几分赶人走的意思。 席修泽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:“行吧、我自己走。” 顾江年目送席修泽离开,才转身去卧室。 将进去,便见姜慕晚栽在被子上,拧着眉头一脸的一耐烦:“怎么了,乖宝。” “想上厕所,”慕晚喃喃开腔,又道:“我要憋死了。” “抱你去,”顾江年说着,双手穿过慕晚的腋下将人提溜起来,让人坐在自己臂弯上,又伸出另一只手提溜着吊瓶,就这么进了卫生间。 姜慕晚困的不行,但终究还是没逃过被摧残。 这日,两个半小时的吊瓶,她上了六七趟厕所,起初还只是不耐烦,到后面,浑身散着冷气,跟只炸了毛的小母猫似的。 惹得顾江年一顿好哄,温言软语说的口干舌燥。 “好了好了、不气了,”姜慕晚哼哼唧唧着,烦躁的不行。 大抵是美梦屡屡被生理需求打断弄得她浑身不爽。 药物本就催眠,可偏偏频频上卫生间,让她睡也睡不好,清醒也清醒不来。 “烦死了,”她嘟囔着伸手想拔掉手背上的针头。 却被顾江年眼疾手快的摁住。 此举、也吓得兰英浑身冷汗直冒。 “好了好了好了,”顾江年哄着人,将人抱进怀里,抓起姜慕晚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缓缓的亲了亲:“快了,还剩半瓶,乖、听话。” “我抱着你睡,想上厕所也抱你去,乖宝最乖了,”顾江年哄着她。 午后两点,姜慕晚拔了针,小睡了半小时,仍旧在被生理需求给憋醒的。 睁开眼睛时,便见着了顾江年的睡颜,男人一手落在她身后,一手摁住她的手背,大抵是刚拔了针,棉球还在上面。 隔得极近,男人眼帘上的睫毛她都瞧得一清二楚。 天生丽质这话存在自然是有存在的道理。 而顾江年也是那个队伍中的一员,姜慕晚从小被人夸场的好看,但自诩比顾江年,尚且还是要查那么一两分。 剑眉星目仪表堂堂,生得丰姿潇洒;气宇轩昂;飘飘有出尘之表。 姜慕晚睁着眼睛盯着顾江年看了许久许久。 目光游走在这人脸面上,一寸都不放过。 许久之后,目光落在这人浓密纤长的睫毛上。 缓缓的、慢慢的、伸出了魔爪。 且小心翼翼的落在了顾江年的睫毛上。 顾江年是被惊醒的,惊醒的原由是姜慕晚扯了他的睫毛,一瞬之间,男人落在她手背上的指尖狠狠的往下一压,杀气尽显。 偏巧是那一压,压在了姜慕晚刚刚拔完针的手背上。 做了坏事的小确幸还没来得及爬上心头,便被一股子疼痛取而代之。 她猛地将自己的爪子从顾江年掌心抽开, 来不及看自己恶作剧的成果,伸手捧住伤上加伤的手放在胸前哀嚎着。 “蛮蛮————,”顾江年吓着了。 见她捧着手背在疼的在床上直打滚,男人吓得睡意全无。 姜慕晚疼的直嗷嗷:“我就扯你一根睫毛你就想 捏死我?” “顾江年你这个狗东西,老娘尿都差点被你捏出来了,”这个狗男人,下手力道之狠,疼的她浑身一颤,险些疼出尿来。 “让我看看,”男人伸手扒拉着她的掌心,欲想看个究竟。 姜慕晚不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