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零四章:订婚宴-《顾先生的金丝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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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想干嘛,”姜慕晚防备的望着人开口。

    总觉得这个狗男人在挖坑给自己跳。

    “想告诉你人跟小禽兽的区别,”顾江年仍旧是不疾不徐开口。

    在姜慕晚的疑惑目光中,他再道:“你在外面受了气回来龇牙咧嘴的对着我破口大骂,我却在处处为你考虑,人是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的,小禽兽却只会乱咬人。”

    姜慕晚:................这个狗东西。

    顾江年本还是有气的,只是这气再归家路上就消了一半了。

    突然觉得,不管是姜慕晚联合余瑟,还是余瑟联合姜慕晚,这种场景都是他在及早之前所羡慕的。

    许久之前,听闻君华副总苦哈哈倒苦水,说出差久了,回到家里,老婆窜倒着闺女不理他,用尽手段的磋磨他。

    彼时、有人笑道:这要是儿子你怎么处理?

    副总抹了把脸无奈道:打!是女儿我才没办法。

    话虽说的气呼呼的,可他在副总眼里看到了无可奈何的宠溺。

    三十岁的人了,被自家母亲摁着头骂,丢脸。

    但要是自己丢丢脸能换来家庭和谐,这些都是小事。

    归主宅,余瑟见二人一起归来心跳都漏了一拍,生怕二人争吵,赶紧迎了上去,可见这二人牵在一起的手,刚动的步伐又停住了。

    顾江年牵着人一直到了餐室才停下来,姜慕晚看着顾江年站在盥洗室边洗桃子,修长的指尖在清水下转动着。

    良久,这人关了水龙头,甩了甩手。

    慕晚很识相的摊开掌心将手递过去,意思很明显,想要他手中的桃子。

    男人见此,凤眸微眯,笑问道:“想要?”

    慕晚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顾江年笑意悠悠的,端着一脸痞子怀笑望着她,在姜慕晚的注视中将桃子往自己嘴里送去了,一咬一大口。

    气的姜慕晚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上去就要撕他。

    “顾江年,你个狗东西----------,”咆哮声在餐室里传来,吓得站在门口的兰英久久不敢有所动作。

    而顾江年呢?

    一手将手中的桃子举到半空,一手护住姜慕晚的腰防止她磕着。

    满脸贱兮兮的笑着,望着气到炸毛的姜慕晚。

    她盼了一路的桃子就这么进了顾江年的嘴,她怎么能不气?

    “你贱不贱?”姜慕晚气的想踹他。

    顾江年心中的气彻底是消了,低眸睨着在他跟前叫唤不止的姜慕晚,又咬了一口桃子,俯身,封住了姜慕晚的唇。

    食色.性也。

    这句话在顾江年的心中颠覆了许久以来的认知。

    一番辗转,姜慕晚偃旗息鼓,喘息着靠在顾江年的怀里,后者搂着人,下巴蹭着她的发顶,低沉开口询问:“去不去?”

    柳霏依的订婚宴去不去。

    姜慕晚喘息急促,咳嗽了声,顾江年伸手抚了抚她的背脊、

    片刻、只听人问道:“你如何想?”

    “我不做表述,以免你跟我闹,”顾江年道。

    姜慕晚是个拎得清的人,一个搞商业控股的女人对于金钱的嗅觉远高于一般企业家,宋家身份特殊,子女都不能往国外移民,想在国外捞金也只能借用别人的手。

    一如姜慕晚当初在国外留学,最终也只能回到国内。

    如今、姜慕晚若想往国外发展企业,蔡辛同不失为一把好枪。

    这些年,顾江年的江山版图与日俱增,但大部分都是借由别人的手完成,他的手中,只有一个君华而已,恒信也只是控股权,不参与经营权。

    树大招风、他深知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是以,善于隐蔽自己的锋芒。

    “我考虑考虑,”向着利益出发,去、是最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但心中仍旧有一股气在,不想便宜了柳霏依。

    “恩,”顾江年温声回应。

    这夜,姜慕晚睡得及早,早到顾江年在书房接了个电话出来,姜慕晚已经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而顾江年站在床边盯着睡得正熟的姜慕晚一脸的欲求不满。

    颇有种想将人摇醒的冲动。

    忍了又忍才忍住。

    三更半夜,姜慕晚许是有心事,从梦中醒来,睁着眼睛躺在床上,思考顾江年的提议。

    姜慕晚总结了番,她对柳霏依的那点点愧疚无非是将她的那张脸代入到了顾江月身上,如果不是她的那张脸,她绝不会对一这样一个人有任何愧疚。

    不爱也要结婚?

    无非是不甘心在回归到穷苦位置,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,野心作祟,即便是往后不幸,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。

    姜慕晚好似豁然开朗,转身,面向顾江年,刚动,男人搂着她的臂弯往里带了带,臂弯屈起,轻哄似的摸了摸她的长发,就因此动作,姜慕晚心跳落了一拍,刚急切想落到他腰上的手僵了一秒才落下去。

    仍旧是在睡梦中的人搂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份,且空出来的那只手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她的爪子,许是觉得凉,将她的爪子往睡衣里塞了塞。

    这些动作,于顾江年而言在潜意识里已经形成了惯性。

    他与姜慕晚的婚姻,起于冬季。

    而女孩子,大多都有些许手脚冰凉的毛病。

    在历经漫长的冬季之后、顾江年的这个惯性一直持续到了夏季。

    “顾江年,”嗡嗡声在这深夜静寂的卧室响起。

    男人未应允,仍旧在睡梦中。

    慕晚又唤了一句:“顾江年。”

    大抵是太温柔,轻唤不如轻踹好使。

    姜慕晚往后挪了挪,睡在身旁的男人呼吸略微沉重的几分,伸手臂弯想捞人,却听得姜慕晚的又一声轻唤:“狗男人。”

    顾江年眼帘微掀,俊朗的眉眼拧成了毛毛虫,暗哑着嗓音恩了声:“怎么了?乖宝。”

    这声乖宝,喊进了姜慕晚的心里。

    颤的她胸膛都动了动,随即、一头扎进顾江年是的怀里,闷声开腔,嗡嗡道:“去。”

    男人顺势将人搂紧了一分,恩了声:“去。”

    “睡吧!宝贝儿。”

    “想睡你身上,”慕晚落在他腰上的手不老实的往下去了去,停在了往日里不敢停的地方。

    惹的顾江年倒抽一口凉气,瞌睡醒了大半,压着浴.火望着慕晚,温声劝道:“不想明早起不来就乖点。”

    姜慕晚不动。

    顾江年伸手将人往上捞了捞,拉出姜慕晚为非作歹的爪子,没好气道:“上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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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霏依的订婚宴设在恒信游轮上,高级豪华游轮上的订婚宴自然有其独到之处,六月的天江风习习,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。

    悠扬的小提琴乐曲中,有男男女女立于一起闲聊着。

    蔡家门庭不高,是以算是干净。

    没有君华与华众宴会场那般杂乱,再者,蔡辛同商业大部分在国外,现场来了不少国外友人。

    而柳霏依所邀请的那些人,来了三分之一罢了。

    且这三分之一是与柳霏依有几分交情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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